徊。

怀里的百岁嘤嘤嚎叫,商寂无暇顾及,一门心思看着地板上的纸条,大概有七八张左右,最主要的还是那封信,看着沉甸甸的。

内心某种隐秘的冲动驱使他,叫嚣着,拆开它!

与此同时,百岁见爸爸不理它,委屈巴巴地从他怀里挣开,摇着尾巴离开书房,安静的空间,只有他一个人。

商寂不拘小节直接坐下,单脚折叠着竖起,坐姿随意。

他将纸条一张张捡起,上面的内容大差不差,而变的只有年数,一年,一年地增加。

似乎对她而言,这是种提醒,可她并不能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