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内后,我把沈家的公司交给了陈秘书,自己则带着岳母去了岳父的墓地。
我把傅云山被执行死刑的消息告诉了岳父,然后对着墓碑鞠躬:
“爸,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妈,把沈家打理好,不让您失望。”
岳母也对着墓碑鞠躬:“老头子,你安息吧,我们会好好的。”
离开墓地的时候,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暖的。我知道,岳父在天之灵,一定能看到我们的幸福生活。
又过了一年,沈家的公司发展得越来越好,成为了行业内的龙头企业。
岳母的身体也完全恢复了,她还在社区开了一个画画班,教孩子们画画,日子过得很充实。
这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监狱打来的:
“洛先生,沈蝉衣快不行了,她想见您最后一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监狱。
沈蝉衣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色蜡黄。见到我,她虚弱地笑了笑:
“庭洲,我快死了,有件事想跟你说。”
“你说。”我坐在床边。
“我爸的葬礼,我没能去,对不起。”她眼泪掉下来。
“还有,三年前绑架案的事,我知道错了,不该相信傅云山,不该栽赃给你……”
“都过去了。”我看着她,“你好好安息吧,我会帮你照顾好你妈。”
她摇摇头:
“不用了,我妈早就跟我断绝关系了。庭洲,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和我爸。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做人,不再那么贪心。”
说完,她闭上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我把沈蝉衣的后事办得很简单,只通知了她的妈妈。
9
我站在墓碑前,看着沈蝉衣的名字刻在冰冷的石头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曾经那个在八岁被我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会甜甜喊我“庭洲哥哥”的小女孩,最终还是毁在了自己的贪心和傅云山的算计里。
回到家,岳母正在厨房做饭,闻到我身上的香火味,她愣了一下:
“去看她了?”
“嗯。”我点点头,坐在餐桌旁,“她走了,走之前说对不起我和爸。”
岳母端着菜出来,放在桌上:“人死债消,以后别再想这些事了。”
我看着岳母鬓角的白发,心里满是感激。
这两年,她从失去丈夫的痛苦里走出来,还一直帮我打理家里的事,从来没抱怨过一句。
“妈,谢谢您。”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要是没有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岳母笑了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好好的,沈家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更多精力放在公司和家里。
沈家的业务拓展到了海外,小李和陈秘书帮我打理得井井有条;岳母的画画班越来越火,社区里的孩子们都喜欢围着她转。
周末的时候,我会陪岳母去公园散步,或者去岳父的墓地看看,跟他说说最近的事。
有天,我在公司整理文件,发现了一份岳父生前写的日记。
里面记录了他对沈蝉衣σσψ的担忧,还有对我的期望。
他早就知道傅云山不是好人,多次提醒沈蝉衣,可她根本不听。最后一页写着:
“庭洲是个好孩子,沈家交给你,我放心。”
我拿着日记,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岳父一直都在默默保护我,哪怕沈蝉衣再过分,他也从没放弃过我们这个家。
晚上,我把日记拿给岳母看。
她翻着日记,手一直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