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升不起逃跑的念头。

整日含着陈禹川的白精,被锁在床上接受下一轮的操干。

房门被大开的声音传来,苏伶浑浑噩噩地抬头,那个男人又来了。

“小伶,今天有乖吗?让学长检查一下。”来人有一张清俊的脸,笑得尤其温柔,缓步向苏伶走过去。

脚步声重重砸在苏伶的心上,在他听来那是魔鬼靠近的声响。

“唔!不!放我出去!放我回去……”身体在终日的玩弄下就像失了油的机器,动得艰难。

但他依旧用着两条胳膊,发着抖地把自己往后挪。

这个纤细漂亮的青年已经被男人用精液浇透了,这样移动还有浓白从后穴里流出,糊在腿根已经成了厚厚一层,而他的身上也到处都是精斑。珊饿铃珊珊嘸久是灵饿;

作为昨夜又想着逃跑的惩罚,男人连澡都不让他洗,射出来的精液淋了满身,经过一日之后,自然都黏糊糊地凝固了。

苏伶的任何逃避都是无用之功,陈禹川只要随便钳住对方伶仃的脚踝往回一拖。

可怜的青年就双腿大开地敞着合不拢的穴口,等待他的进入了。

而他不负所望,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青筋暴起的鸡巴送入了温暖的穴里。

这里再没有第一次的生涩,与把他咬到发痛的紧致。

而是恰到好处,肠肉翕动着给整个柱身按摩,最内里的穴心仿佛又另一个小口,吮吸着他的马眼,让他头皮发麻。

他迅速地顶撞着,溅起一片琼白淫汁。

口齿又衔上青年的,伸出舌头在对方的红唇里肆意搅弄,用舌头代替鸡巴操干柔软的口腔。

眼泪都要流干了,苏伶呜呜地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