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川发现他的异状,走过来问他怎么了,他却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只记得手指勾上了对方的衣服,叫着人“学长”。

学长好心地把他扶到了床上,看着他胡乱地蹭动着自己的下体,在床上扭着翻滚,欲望烧遍了他的身体。

他那时意识里的最后一幕是对方附上来的温暖的手,扒开他的裤子握向他勃发的阴茎。

然后再次醒过来,就是一副皮肤红很遍布的模样,身体酸软,腰像断了一样得累。

而往日里用来排泄的后穴口有种被打开的感觉,里面有东西在撑着,又胀又难受。

他恍惚着低头,发现学长的阴茎插在自己的肠道里。

这个认知让他脸上的血色骤然消失,甚至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握着拳头就想往旁边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上砸过去。

力没使出来,就被对方抓着手臂拿下了,与此同时胯下一顶,粗大的阴茎又重重往他的穴里操过去。

“唔啊!!”他吃痛,这时全部感官才回到他的体内,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肠道早就被磨出了血,有种火辣辣的痛感。

“怎么了,痛吗?”男人见状又来关心地询问他,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的担忧绝不是作假。

“明明应该不痛了,扩张了那么久才插进去……”对方疑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以作安慰。

苏伶那时意识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迷奸,这人把自己骗过来下药,而他傻傻地喝了进去任人摆布。

对方又开始往他的后穴里撞了,丝毫不顾他的意愿,阴茎刮擦着充血红肿的内壁往里重重顶进。

一瞬间疼痛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爽意侵袭了苏伶的全身,他被顶得往后仰了一下,才红着眼睛继续往对方身上打过去。

“混蛋!你个变态,快拿出去!”他气急了,一边挣扎一边骂人,上了脚乱踹,可他本来就被操到酸软的身体根本用不上什么劲,最终累得气喘吁吁,穴里的阴茎却操得更深了。

“把什么拿出去?嗯?”陈禹川还是那副温柔模样,说话都轻柔,下半身却凶狠地顶着他,把他撞到快要散架,“你不说明白,我也不知道呀,小伶。”

“你!”苏伶被他这种无赖气得说不出话,喘了好一会才咬着牙继续,“你不怕我报警吗!”

陈禹川把他所有的挣动都给锁住,整个人都陷入了对方的桎梏,这才好整以暇地说:“学长有哪里做的不对吗?怎么轮得到报警?”

他狠狠地撞着男人的胸膛,撞不开,只能在人怀里弹动,连带着下面雪白饱满的屁股乱晃。

惹得男人啪地一下拍在他的臀瓣上:“不是你在发骚勾引我?”

“啊啊!”大掌扇过去,瞬间把那里扇到火起,男人还死顶着他的穴心,而且碾着前列腺刮过去,终于把他操出来了强烈快感。

他胯下的肉棒也抬了头。

最后被男人按着使劲往里捣,直到在他的肠道深处射出来。

从那以后,苏伶在没出过那栋别墅,也没见过自己的手机,他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搞定他公司的领导和同事的,总之也没有他的失踪消息传出来。

他只能在别墅深处日复一日地被男人浇灌,肠道早就被操成了对方鸡巴的形状,穴口整天烂红地嘟着,挤出一圈肠肉,前列腺好像也被操肿了,平常连不被操进去都能被压迫到,让他颤抖着高潮。

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逃出来,结果又被人给抓回去了。

然后就回到了一个月前的现在。

苏伶坐在床上盘算着,他下周末不要去那个超市了。

但是必备的生活用品需要补充,于是他决定今天出门采购。

路上他警惕地扫射四周,生怕这又是一场玩笑,毕竟到现在他也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