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胸口与腰腹大腿更是重灾区,两颗乳头又大又红,仿佛下一刻就要滴下鲜血,胸腹上新痕旧印青红相间,往往前几日的还没消失就又添上大大小小的殷红齿痕。

原本白皙无暇的后背更加不被放过,白江月经常一边吻咬着他身后一边干他,粗大狰狞的肉棒在被掐得烂熟的臀部进出,大手牢牢把住他的腰迹,让他逃不出掌控,只能像银鱼般在床榻间挣扎,再被附上暧昧的吻痕。

可他也早已习惯被这样粗暴对待,不如说这样的粗暴反而让他更爽,火热的快感烧得他全身酥痒,不自觉蹭着身边的一切,没一会就泄了出去,恍然在床上发愣。

汗湿的长发粘在面颊,乌黑配着脸上的潮红和迷离的眼神引得白江月闷头给他几个绵长的亲吻,直到他快要喘不过气眼前发黑才停止,再抚上更加丰润的红唇。

情欲的回音荡在室内,任谁听了都会震惊于他们动作之激烈,像是在激战,一方击得另一方溃败,但不会求饶。

苏伶不会求饶,对于白江月的索取他不拒绝,但想让他开口吐露示弱的声音绝无可能,被操得狠了也不会说慢点,只会断断续续喘着出声,吐出一截粉嫩的舌头。

每次干到后半夜他泄得太多,最后淅淅沥沥甚至淋出尿水,一股一股洒在自己身上,眼神涣散红着口鼻直至彻底昏迷过去。

而身上的纱衣一天报废一件,总会被撕到破烂,隐隐约约裹在遍体鳞痕的躯体上,皱巴巴沾满了不知是谁射出来的腥白精水,洇得白肤乌发的美人越发艳丽。

有几日白天被发现要逃跑的迹象,晚上会待他更加霸道,把他双手紧锁在床头,逼他叫出在白枫面前喊的淫词浪语,甚至在他快要泄身时用腰带缠住那处让他整晚不得射,欲火焚身求生不得般难拗。

白江月挺着他的劲腰在苏伶的腿心里进出到最后一刻,每晚都要抱着做上三四次,正面背面骑乘推车,各种姿势都不放过,一朝解放他只想和他的苏哥变成个连体婴,时时刻刻都把鸡巴插在苏哥的身体里才好。

他心里盘算着时机,就快了,马上整个圣月教就彻底属于他,苏哥再也不用受制于白枫,他要杀了白枫为他们两个报仇。

他仰起头,低喘一声释放出来,苏哥的小穴软烂到不像样子,他给人收拾好全身都涂好药膏,用目光和手掌细细描摹对方的面容,睡着时会略显温柔,醒来了则凌然不让,但在床上却是总有一股无端的媚意,他握紧双拳额角暴起青筋,这也是白枫的成果吗!

怪他以前太过天真。

倏地他又扬起一抹爽朗的笑,无一丝阴霾,光彩照人俊逸非凡,白枫马上就要死了,他会让他的苏哥见到心心念念的教主最后一面,他保证。

苏伶在地下室里根据一日三餐和每晚白江月上他床的次数数着日子,就这样过了七天。

等到第八日中午,白江月又带着侍女进到地下室,苏伶发觉白江月的身上有了细微……不,巨大的变化。

“教主。”他今天终于不再穿着轻浮的纱衣,而是往日里习惯的劲装,戴有护颈,因此连脖子上的红印都掩藏了起来,只有白皙的指尖可见每夜的暧昧缠绵。

他身体不适酸涩绵软,但还是半跪在白江月面前,低顺地望向青年的鞋尖。

青年身上的肃杀血腥之气还没有完全褪去,此时猛然听见苏伶对他的称呼周身更是一凝,他缓缓问道:“苏哥,你唤我什么?”

“教主,属下恭喜教主夺位。”苏伶沉静地又重复了一遍,黑发披散在肩背显得异常柔顺,他被白江月抓着双臂站起身,连被迫直视的眼眸都比往日温柔了几分。

“教主……”白江月喃道,双手不自觉用力把苏伶的胳膊握得死紧,直到对方闷哼出声才梦醒般骤然松开。他语气嘲弄,不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