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一样操着苏伶的肠壁,敏感的肠肉反射性收缩,翘起的鸡巴头顶着肠道深处不住淌出清亮浊液,跟着苏伶自己的淫汁湿了下方的真丝锦褥一大片。
明明是自己在动,苏伶也被操得软麻不堪,他白玉似的脚趾蜷缩,双腿加紧白江月的腰迹,手掌胡乱抓了一把锦褥,支撑自己起身下落。
对方频率有快有缓,白江月却丝毫不敢想象苏哥此时的模样,不去想春雪交融的芙蓉面颊,不去想汗珠滚落的胸前红缨,不去想莹白柔韧的平坦下腹,不去想笔直有力的纤长双腿……
在少年的小腹上起伏摇摆,越来越强的快感堆积在脑海中,渐渐苏伶眼前泛起了白光,飘忽之间手下一个失力让自己以从未有过的刁钻角度砸了下去!
“!!”白玉般的青年后穴酸麻酥痒直接潮吹了出来,前面精液也喷了白江月满身。
被温热粘腻的大水覆盖,白江月也差点泄身,多亏他一直暗自运功才分散了注意力忍住。
苏伶脑内的弦彻底崩断,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仿佛在云间漂浮,重重的喘息声和腥甜气味飘荡在室内。
“怎么停了?少主的鸡巴不够你吃?还是说你想连本座的也一起吃进去,就这么下贱淫乱?”令人厌恶的声音又响起,停了片刻又对白江月道:“江月,本座的右护法滋味如何?这可是本座调教多年的成果,真是便宜你个小毛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