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月还在问:“苏哥说是谁?嗯?不说是我就干到你下不去床。”

语气倒是温柔,再也没有先前的狂躁,比起质问更像是一种情趣。但苏伶不可能说出除了教主之外的答案,这是白枫给他的命令,在任何人面前维护教主尊严。

于是他只能这般受着,感受那粗硬的羊眼毛一寸寸扎进嫩肉,又一寸寸拔出扎进别处,扫过敏感点挤进穴心,双眼很快又蒙上水雾。

白江月射了第二次,拔出来换上其他淫奇巧具操进去,真是应了他的话,只要苏伶不承认他让自己更爽,就不会停下来。

到最后苏伶彻底泄不出来,连后穴喷的水都少了,他双眼无神,快感始终在身体里贯穿变得麻木,在白江月疯狂的抽插下竟然达到了干高潮,随后彻底昏死过去。

那口穴彻底不能看了,穴口就肿大如李子,更别说内里,肠肉肿起互相挤压,连苏伶睡着都不放过挤着传递快感,本来合不拢的穴口现在已经细得塞不进任何东西,全是红肿的穴肉,连浓稠白精都锁在了里面。

若是此时苏伶还能动,甚至听得见肚子里的精水晃荡拍打的声音。

抬手拨弄紧密排列的长软睫毛,白江月无奈叹气:“即使这样也不肯承认是我……你对白枫到底有多忠心,连这种事都咬得这么紧……”

用上内力为苏伶后穴按摩疗伤,又唤来侍女搬来沐浴木桶,抱着人坐进去小心仔细清洗。

然后上了床,搂着他的苏哥也睡了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不要误会 真的不是攻有问题 攻肯定最行

第39章 38少年亲眼所见自己爱慕之人与自己的父亲在床上做爱 章节编号:7037495

白江月知道自己在做梦。

眼前的男人比现实中更年轻,他自己也是一副少年模样,二人穿着劲装,勾勒出的身材皆是体态修长。

男人在教他剑法,漆黑的衣衫将他包裹,却绑有月白腰带。他舞了两次剑,一次快一次慢,快时行云流水翩若游龙,慢时由那腰带描摹出的腰身却分外勾人。

苏哥。白江月默念,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炽热的目光也就只有苏伶本人不会在意。

这大概是四五年前的苏哥,他想,这样平淡但在他看来异常温馨的生活是以前每天都会经历的日常。

毕竟白江月从小由他的苏哥教大,教他诗书武义,传他剑法内功,就连他们圣月白家的传家秘籍都是苏哥教的他。

小时候他就喜欢粘着苏伶,想跟着漂亮哥哥一起玩,虽然苏伶通常会很严厉地教导他学习。后来渐渐长大,看着原本十分高大的苏哥在他眼里慢慢变得纤细劲瘦,儿时的仰慕也渐渐变了质,不知何时起成了恋慕。

少年的恋慕单纯真诚,虽然苏伶待人冷淡不假辞色,但是白江月一心向明月,相貌堂堂的英俊少年守身如玉,从未经历过成人之事。

而苏伶右护法那时已是二十八九的年纪,长有一张俊美面容,身材修长高挑,却仍未娶妻纳妾,身旁冷冷清清孑然独立,倒也符合他那冷淡的性子。

即便如此,白江月依然不敢向苏哥吐露心声,他还未及冠,对比之下担心自己太过幼稚,豁然告白惹得苏哥不快。

剑收,苏伶束起的墨发在风中飞扬,飘起一个凌厉的弧度:“接下来该少主了。”

白江月在梦中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有由着少年的自己做出记忆里本该发生的动作。

他握着自己的剑,挥起的招式虽然缓慢,但与苏伶演示的身法一点不差,而第二遍起他动作就开始加快,第三遍的速度就追上了苏伶刚才第一次舞剑的速度!

少年英才不外如此。

他停下,孺慕地看向冷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