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交加。

白江月果然黑了脸,他气得猛地一下鸡巴操到最里端,然后顶着那里再也不动,任凭勉子铃在里面飞速震动,随便扯过一层纱衣包住苏伶的阴茎上下抚弄。

最后把纱衣覆在马眼上,用手指往里扣弄。

“苏哥,再说一遍,谁操得你更爽?”

“唔是、是教主……”

龟头处的小眼是每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这样残忍对待没人挺得住,简直像是先前在胸部噬咬的小虫淘气地钻进了他的马眼内部,在里面一点点啃着鲜红的肉。

苏伶又想射了,鸡巴很快就被捻得充血,一跳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他仰起脖颈,光滑白皙透着青色的血管,旁边是散乱的黑发。

白江月眼疾手快,拇指死死按住马眼,胯下狠狠抽送一次又停了下来,勉子铃被顶得更往里,苏伶从来不知道他能被操得这么深。

“苏哥,说实话,告诉我谁让你更爽?是不是我?回答不好我就一直这样,不动也不让你射。”

“呼呜呜……不……是你……”肉穴里的两个小东西像长了眼睛一样往里钻,震得他又爽又空虚,穴心也像爬进了小虫一样被刺激得又肿又酸,明明鸡巴也被憋得全身都要爆炸,但居然还是嘴硬不肯承认事实。

热汗从白江月俊朗的面颊滴下,他也要忍不住了,苏伶的穴向来会吸,不只苏伶的阴茎要爆炸,他自己的鸡巴再忍下去也要爆炸。

于是双臂一动把苏伶侧翻过身,大掌对着侧露的雪团呼上,啪地一声击了上去,把那半边臀瓣扇得空中直颤,雪白瞬间染成桃红。

这一系列动作不超过一瞬,白江月那一掌直接把苏伶的精水拍了出来,断断续续又喷在了自己身前,黑衣上的精点斑痕多到不可数。

白江月插在穴里的鸡巴终于又动了起来,他黑着一张俊脸,一边狂操一边对着苏伶露出来的左半边屁股左右开弓,没一会那臀瓣就被打得又热又烫又红又肿,比另一边大了一圈不止。

“苏哥真是嘴硬,身为我教右护法对着少主谎报实情,该受惩罚。”

苏伶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他就算之前和教主……,那也最多是动作激烈了点,连道具都没用过,更没在这事上挨过打,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扇烂了,再来几下就会像个烂熟的水蜜桃一样一拍就出汁了。

年轻人的花样频多,让他这个已过三十的男人苦不堪言。

穴里的鸡巴也横冲直撞,粗大的茎身碾着敏感的肉壁上下操过,而最深处的勉子铃早已卡在穴心震颤不止,苏伶被干得像泡在滚汤里一样毛孔舒张全身泛红,眼里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

明明是在被打,他的屁股却一股一股喷着淫水,大部分被鸡巴堵在穴里,小部分淌了出来喷在床上。

两流清液顺着额角洇湿鬓发,水汪汪的乌眸浸得眼圈红晕更加显眼,白江月看得软了心停下手俯下身舔去晶莹的泪。

“苏哥别哭……”白江月一边舔吻绯红面颊一边笨拙安慰,猩红舌尖舔上玉面,只把人舔得更湿更红。

他不再故意蹉跎,加速又操了上百下直接放开精关泄在里面,热烫的精水在肉穴内爆浆,苏伶身体一缩又上了高潮。

拽着棉线绳把勉子铃拉出,啵地一声滚落出来,那烂红穴口已经被干得合不拢,可以看见里面层叠褶皱和翕动穴肉,正往外吐着丝丝缕缕男精。

苏伶身上黑纱早已乱做一团,白江月索性全部扯下团着扔了出去,他探身到床头,又拿出了什么东西。

那居然是个羊眼圈。

苏伶正喘着气,看见这东西差点呼吸一滞闷过去,他不可置信地往向青年:“……还来?”

白江月把那东西给自己套上,随后爽朗一笑:“别急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