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自己跑到床上哭。
她说的倒也没错,严己电话打不通了,就看监控。
生个气都那么软还自己哭了,这可怎么好,到时候哭的时候只怕更多。
严宏华眼睛瞥向儿子,扫了眼他的手机,“昨天会议不开就算了,听你妈说,你外边养了女人?”
严己不紧不慢将手机关了,“养过,现在在追。”
严己话说的简单,但身为父亲,严宏华还是大约听明白了,眉心一拧。
“为了女人连那么重要的会议都推了?人不情愿还耗费那么多心力干什么,家族的一些事你爷爷要你管,分去太多心力怎么做得好事?”
严己不置可否,“我妈当初不愿意嫁给您时,您偷摸耗费的可是更大的心力。借着合作生意兜了一大圈,讨得方家上下所有人的信任。连我外公祖那条凶人的老狗都不放过,不凶您。觉得您就是方家天选的孙女婿,众望所归。”
方容华扶额,两父子又要吵了。
严宏华战术性喝了口茶,不再多说了,“你自己跟你爷爷说去。”
末了,严宏华放下茶杯,瞄了儿子一眼,一直冷酷的脸此刻带点得意。忽然来了句,“现在你妈爱我就行。”
严己一酸,自己父亲就是父亲,总是略输一筹。
方容华看着从来不好好说话的父子俩,轻叹了口气,“你们老严家的男人哪是追,一个个都是带着阴谋诡计。妈知道劝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
严己也没说是木择栖,他自己有打算。
木择栖一大早起床,就收到了严己发的信息,说来接她一起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