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择栖也没想到,比陈伯说的还要错综复杂。进 群-11^65^24^28^5

“我知道了。”木择栖低垂着头,她撒开严己的手。

“只是严己,这件事只是契机,一件撕开我掩藏的迷茫。我一直都想要和你结束这段关系,我不敢欠你,我总想要还,时刻划分清楚。”

因为你是严己呀!即便我带着心机妄想高攀严家,但你也是我年少青春真心喜欢的人!我不想和你有那样的关系。

我现在不想高攀严家了,也不想和你再有关系,我想和你划分清楚,仅此而已。”

木择栖说着说着,声音越大,眼泪掉得越凶狠,但神情认真。

木择栖没有怪过严己,是她自己一步步走到那一步,自己走的,不怪任何人。

她只是舍弃了自己的贪心,不想再奢望严己而已。

严己一时不知所措。

木择栖的话仿若给了严己一个大耳光,让他脑门子嗡嗡的恍然惊醒。

严己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他太沉醉在与木择栖的关系中,太得意,而忽略了木择栖的感受。

他承认,严家强大的权势,令得严家的人早已习惯了那种游刃有余的唾手可得感。

对于木择栖,严己自己也太得意,太势在必得了。

他从来都无所谓那些所谓的钱,也没觉得木择栖欠自己。木择栖想要账单,就给账单,她想要算清,他就任她算清。

包养也只是一个由头。

对他来说毫无区别,他从来都由得她的做法,反而加重了木择栖的负担。

那些对于木择栖来说就是一种亏欠,是每一笔都要算清的烂账。

木择栖原来就追逐着自己,她对自己总会下意识放低姿态,亏欠对于她来说只会是更卑微。

而严己呢,一开始就只想得要木择栖,觉得养着,随她骄纵就好,后边的事没多想。

就是他妈的走肾。

现在,木择栖自己将账还了,将关系清了,可见她心思坚定。

严己不愿放手,紧攥着木择栖的手不放,语气都急了,“是我错了,你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们可以换别的,栖栖!”

木择栖摇头,她不愿意,身子往后缩。

她哭着要放弃的不是两人任何的关系,而是严己。

严己手一空,在这一刻忽然所有的疲累都压了过来。即便木择栖不提,严己也知道这段关系也进行不下去了。

严己有种被离婚了的感觉。

他喉咙紧了,哑声说,“那就结束这段关系吧。”

结束了也好。

*

木择栖回到家时,人一直还是处于发懵中。就好像两人飞速开始,又飞速结束。

最后一想,好像什么都没留下。

林诗雨被救回来后,在医院呆了三天就直接过来考试了,严己也是在考试那天出现。

木择栖远远看着两人站在一块商议着什么,她已经不想掺和两人,不想注意,早早进考场了。

没有看见严己幽幽传来的眼神。

期末考后,严己立即就出国了。

木择栖去医院看奶奶,因为即将要进行手术了。

严己临行前已经安排好了,因为严家的原因,医院很重视,安排好几个知名医生同台看护。

后期的恢复院方也会重点察看。

可见重视。

木择栖等在手术室外边,拿着手机无数次点开严己的对话框,最终还是没给严己发消息。

手术很成功,奶奶歇息过一个星期就好很多了。院长和主任都来来回回看了好多次,都夸赞奶奶恢复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