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舌面卷着细微的颗粒感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烙印,陆鹿拱起身子,抓着他的头发,眼角泛起潮红,嘴里被他两根细长的手指胡乱地搅着。
“姐姐。”
季让挺直腰背,沾有山楂酱的嘴角噙着笑,声音低哑性感,而这句姐姐对她无疑是暴击,他压着她的舌头,裹着津液慢慢抽出,语速放慢:“甜吗?”
陆鹿微张着唇,在喘气。
季让嫌碍事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而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扒干净了,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从抽屉里摸出昨晚被他用剩下的小雨伞。
他进来的时候很慢,光滑的表面印出他的纹路,磨得她不上不下,连呼吸都停滞了好几秒。
纤细的手臂挂上他的后颈,陆鹿被顶得娇声连连,紧要关头季让还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坐在他身上,深埋在体内的东西让她不由打颤,陆鹿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两腿间的酸胀感丝毫未减。
季让凑在她耳边吹气,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沿着后脊轻浅地滑下,有些安抚的成分:“好点了吗?”
陆鹿不想跟他说话,只将他抱得更紧,然后无助似的摇了摇头。
“那要怎么办?”季让问她,动的频率也慢下来。
他这种速度对她来说简直是灾难,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会让她更难受,陆鹿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她难受得呜咽,刚要开口让他快点,季让就提前预知般加快了动作。
性器抽捣着软肉,陆鹿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个临界点上,季让把她越送越高,灵魂出窍一般,她绷直脚背,仰着颀长的鹅颈,大脑一片空白。
做了两次季让也没放她去厨房,他说他不想吃蛋糕,只要她就够了。
陆鹿被季让再度压在下面,头顶的灯光刺眼摇晃,她下意识抬手遮住了眼睛,迷迷糊糊说了句:“我想。”
季让关了灯,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摁在床上,带着一丝丝委屈的语气:“吃我,好不好?”
视线很暗,陆鹿还是吻到了他。
朦胧的雾雨裹挟着白色的雪粒子簌簌飘落,湿雪挂不住枝头,隐匿在大地,来得悄无声息。
是东城的第一场雪。
陆鹿不知道,她似乎还能尝到山楂的味道。很甜。
第0035章 唱歌
季让伤口拆完线又养了两天,恢复得不错,陆鹿就把店留给阿琳和徐乐清两人跟季让回北川了。
本来是打算让齐格帮忙去店里盯着装修的收尾工程,因为他家离得近,到店不过十几分钟的距离,但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都是她报销来回车费,谁去都一样。
回北川的想法是午饭的时候定的,当天定,当天走。
季让的行李不多,就一个行李箱,陆鹿的更少,只有一个包,北川的家里什么都不缺,她回去就是跟黎姿聚聚再顺便把年过了,外公打电话问过她今年过年要不要回蘅宁小住几天,她拒绝了,蘅宁离东城太远了,离北川更远,光距离她就已经不太想了,年底了,大家都在赶春运,她让外公注意身体,等过完年有时间再回去看他。
开了半个小时,路上就开始堵车了,车前车后是一整条停滞不前的车流,陆鹿看了眼窗外的后视镜,跟她上次国庆一个人开回去一样,恐怕没个几小时到不了,不过还好,这次是两个人。
车是季让在开,陆鹿也没闲着,跟阿琳视频商量着店什么时候再营业比较合适,阿琳说:“我跟徐乐清随时可以回去上班,小蒋跟齐格我不是很清楚,但听小蒋说他今年好像要去他女朋友家提亲,现在年轻人真的挺勇敢的,认识三个月就见家长准备结婚了,我跟徐乐清在一起都三年了我感觉我还是个孩子。”
陆鹿笑了两声:“要不说初生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