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胳膊老腿揍这小子一顿。

“我去上。”傅阳曦忽然道。

老爷子痛骂的声音一下子戛然而止。

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傅阳曦,旁边的几个佣人也不可思议地看向傅阳曦。

被留下来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张律师也睁大了眼睛。

空气安静下来。

傍晚天色昏暗,露重。

傅阳曦扒了口饭,头也不抬:“我打算正儿八经做人了,所以您给我恢复我的权限。”

“为什么?”老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五年来,这小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去学校,去了学校也全都是睡觉,以一己之力拖着国际班的后腿,要不是傅氏一直在捐楼,教导主任和校长看到他就头疼,早就把他请出A中了。

除此之外,傅氏需要他去的各种场合,慈善宴会、招标会,他也全都不去。

去年还鸽了老爷子为他召开的股东大会。

一群人等着他,最后都黑了脸,因为此事直接谈崩了几个国外的合作伙伴。

就他这玩世不恭的懒散样子,就算老爷子打定了主意想让他继承,董事会那群人也未必全都同意。因为怕傅氏的未来会断送在他手里。

“还能因为什么?”傅阳曦扯起嘴角,混不在意嗤笑:“您都要把傅至意送进我们学校了,我不恢复权限,难道眼睁睁看着他风头压过我?”

“你他妈就这点出息?!”老爷子差点被他这话气得血气上涌,高血压当场发作,撸起袖子就抄起铁勺子,隔着桌子去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