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穿的都是唐装,身上不少古玩挂件。

这间古色古香的办公室里,还有几个类似于保镖的人,穿着黑衣戴着黑色墨镜,就站在角落。

闻人凌煜不知道是因为再次回到这里害怕还是这对父子有一股压迫的力量,他的下意识告诉自己,绝对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果可以走,那么他宁愿放弃这两位的编号,也不愿意再踏入这里一步。

“对不起,我……我走错了,我还要送资料。”

他反身刚要把门带上,年轻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给了其中一个保镖,那个保镖点点了头,黑色的墨镜之下根本看不出他的眼神,他在那扇门快要合上的缝隙之中伸出了手。

“对不起,对不起!!”

闻人凌煜胆子似乎比之前要小了很多,很多事情在缓慢发酵,他内心滋生的欲望开始萎缩,在这个可以用钱摆平生死的社会里,他发现自己太渺小了,一个人无法抗争整个资本体系。

他想,也许,钱也可以摆平生死。

年长的男人还在写,他说:“进来,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听话才能活着。”

即使闻人凌煜知道他们的规则,不能玩死参赛者,但是男人说的话还是让他觉得,就算死了,他们也会将真正的事实毫无费力地掩饰过去,也许父母收到信息,再收到一些钱,就平息了。

年轻的男人还在看他,嘴角挑起了意味不明的笑,手上的核桃随着手指越转越快。

闻人凌煜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走了进去。那扇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只发出了很小的一声,他觉得自己胸膛跳动的心脏声都比它大。

年长的男人看着自己手上的毛笔摇摇头,似乎是不满意,把那张写到一半的宣纸撕了个粉碎,连同那只笔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垃圾……都是垃圾……”

他喃喃自语,然后重新铺上了一张新的宣纸,这时闻人凌煜才发现,在那张书法桌边除了年长的男人之外还有站着一个男人,有六七十岁,看上去像是个手艺人。

那个手艺人朝着他笑笑,微微鞠了一躬,很是客气,但是闻人凌煜却觉得毛骨悚然,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让他毛骨悚然。

年长的男人看着他,然后说:“我是110号,我对你这个人不感兴趣,可以说,我早就对性欲这种东西没有任何兴趣了,我想要你身上其他的东西,我已经把编号说出了口,所以你根本没有反悔的机会。”

110号挥了挥手,那几个保镖直接把闻人凌煜架了起来,将他的裤子脱下,那个手艺人拿着一个小铁盘和小镊子,走了过来,蹲在了他的身下。

他惊恐地看着那个六七十岁的男人用小镊子一根一根将自己的阴/毛连着毛囊拔下来,痛彻心扉,每一根都叠加着上一根还未消化的痛,层层叠加,他的眼睛不禁分泌出眼泪。

“不要!不要,好痛!求求你了……不要……”

毛囊从毛孔中拔出来时,红色的血像一颗细小的珍珠堵在了出口,然后在空气中氧化慢慢变成褐色。

没有麻药,没有止痛剂,什么都没有,只有痛。

那个年轻的男人用手肘撑在圈椅上,单手衬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这场面。每间办公室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当然也包括这间。

这场仪式一共持续了不到二十分钟,闻人凌煜生来毛就很少,包括私处的。

那位年老的手艺人完成任务,站起身,向他鞠了一躬,然后走到110号身边说:“老爷,只能做小楷笔。”

110号点点头,手艺人便去旁边忙活起来,挑笔杆,漂洗毛发。

闻人凌煜以为已经结束了,他的双腿在微微颤抖,阴/茎因为疼痛而半抬起了头,但是身上的几个保镖却依旧将他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