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下扫帚,拿起了火钳,放进烧红的炉子里,发红的煤炭热气逼人。

天太冷。

离开火炉就冷的很。

阚青青坐在炉子边,心平气和的说着,“妈,你要来家里坐坐,我不拦你。”

“我也拦不住你,你要是再乱说话,别怪我将烧红的煤炭放进你的嘴里,给你消消毒。”

这媳妇真恶毒。

方母在心里如此想着,悄悄和阚青青拉开了一段距离,死猪不怕开水烫,她依旧没走。

只是说话不吐脏话了。

而是朝着屋里打量,大儿子家分出来也快有一年了吧,她还从来没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