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装私人物品的纸箱,走在人潮汹涌的街头,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件被丢弃的垃圾。

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不安,终于在此刻决堤。

我哭得昏天黑地,像要把这几年在大城市受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不知哭了多久,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悠扬的古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