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时候,唐思遇眼珠子转一下,陈周越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下一步要干什么。
于是他准确预判,先一步捂住唐思遇突然间凑过来的嘴,没有余地地制止他,像是在训小狗。
“不可以。”陈周越说。
“为什么?”唐思遇的眼神登时很委屈,因为被捂着,声音显得有些闷。
他握上陈周越的手腕,试图拿开,但陈周越纹丝不动。
陈周越受不了他这样看自己,又怕松开手唐思遇会突然贴上来,到时候也染上重感冒。
春节还未过,新的一年刚开头。无论哪个城市,大家都说新年不触霉头不得病,不然这一年都会不顺利。
陈周越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唐思遇不能。
他舍不得。
陈周越耐心道:“感冒会传染,会很难受。”
唐思遇摇头,“我不怕。”
这时候倒是倔,僵持一会儿,陈周越败下阵来。他松开手,任由唐思遇亲上来。
唐思遇不会接吻,只知道一股劲儿的舔。他仿照以前陈周越吻他时的记忆去亲,但始终不得窍门。
陈周越不张嘴,他不满地轻轻咬了一下。抿了抿唇,小声叫:“陈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