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幼稚,爱学唐思遇说话,动不动就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似的邀功请赏。
他把卫衣帽子给唐思遇戴上,扯住两边的帽沿说:“对你好吧?”
“好。”唐思遇配合他,“想要什么奖励呀?”
陈周越微弯着腰,笑着凑近,非要唐思遇主动。他说:“亲我一下。”
睫毛轻轻颤了颤,唐思遇与陈周越对视几秒,随后仰脸吻了过去。即使是主动贴上去,他也习惯陈周越主导,怼上去舔了对方唇缝几下,便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做清洁的阿姨还在外面,吸尘器的声音隔着卧室门,听不太清。陈周越捧着唐思遇的脸,笑他可爱。
“你……唔……”唐思遇那句“夸可爱都是在拐着弯骂人傻”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陈周越堵了回去。
亲密亲吻时的吮吸声挑动着神经,细碎的亲吻转变为猛烈的交缠,唐思遇有些站不住,被陈周越推着挤着往后退了两步。
腿抵住床边,他一个不稳,摔倒在床上。
陈周越一点也不像个伤患,步步紧逼的俯下身,伸手进唐思遇湿热的口腔里摸了摸。
脑子跟过电似的,唐思遇神智也不清明了,他手指抓紧床单,张着嘴任陈周越弄。鼻腔里溢出下意识地哼哼声。
“唐思遇,”指腹轻轻刮过唐思遇的上颚,陈周越低声说,“我每次舔这里的时候你都会抖。”
胡闹一阵儿两人才出门,他们在小区里找到一家烤肉店,吃过饭后悠闲散步回去,也没乘坐专门的代步车。
天色尚早,慢悠悠溜达到天鹅湖边,不知是哪儿冲出来一条小金毛,叼着球拦路打劫,要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