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着哀求。
我忽然觉得很难过。
手被大力握住。
陆昭珩温柔瞧我。
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都不是。”
“顾沉舟,当年,你有一百种方法让我把第一名让给林晓薇。”
“可你偏偏选了……最恶心的一种。”
啪嗒一声。
顾沉舟手里的杯子掉落。
滚烫的咖啡液溅了他一身。
他像是感觉不到痛。
置若罔闻。
我顿了顿,补充,“顾沉舟,你烂掉了。”
25
咖啡厅的音乐停了。
我站起身,不再开口。
陆昭珩跟着我,笑意显眼,“老婆等等我!”
然后,想想起来什么似的,笑眯眯盯着顾沉舟。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陆昭珩,京城谢家的谢。”
顾沉舟眼眸有片刻松动。
陆昭珩呀了声。
“对喽,我老婆和我是病友。”
“下作哥,你查不到很正常,别太苛待自己哈。”
我等在门口。
瞧着陆昭珩朝我奔来。
一如两年前。
我在医院拿药,离开之际,陆昭珩狂躁发作,不偏不倚冲到我怀里。
他喉咙呜咽。
像是受伤的兽。
没人帮他。
他被绳子捆着,狼狈不堪。
我也是。
区别在于,我的绳子肉眼看不见。
鬼使神差。
我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开口,“别怕,会好的。”
陆昭珩便真的不动了。
后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唯一的意外。
是两个精神病半夜喝酒上了头。
叫嚣着领证。
就真领了。
陆昭珩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可怜巴巴。
“老婆,从咖啡厅出来你就心不在焉,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回过神,嘴角不自觉上扬,“没有,我要你,只要你。”
陆昭珩红了脸,扭捏,“老婆你说什么呢。”
“什么要不要的,晚上回家再说嘛。”
我……
我只好装作没听见。
梧桐叶子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