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甬道被狠狠地顶弄过后猛地抖动,连带着柔软的胸脯也颤抖着,“呜呜···傅祈弦···哥哥···轻···啊哈···轻点儿···嗯啊···”
傅祈弦单手轻易地按住她的臀腿往下坐,身下的顶弄一下比一下重,偏还咬着她的耳骨轻声问,“重吗?这里重?”
他挺腰,掐住她的细腰往下压,已经大半在她身体里头的肉棒翘着气势汹汹的蘑菇头用力碾过她的敏感肉直直顶上花芯,“还是这里重?”
“呜呜···”杜虞想说哪里都很重,但是显然他没有给她留什么时间来回答这个问题,提着她的腰把人拉起来,随即重新往下套。
小穴的入口像是要被撑破,花穴充分地舒张开每一寸缝隙来吃力地容纳下闯入的巨物,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充血立起的花蒂被他下腹发力而凸起的青筋擦蹭而过,不剧烈但是密密麻麻地和甬道里的感受一并刺激着她。
“啊哈···呜呜···”杜虞软趴趴地往他的身上贴,随着身体里下意识的渴求把自己整藏在丝绸下挺立起来的乳尖蹭着他炙热坚实的胸膛,饮鸠止渴地给自己缓解乳肉的酥麻。
傅祈弦一手压着她正细细打着抖的背脊,一只手拉过她正松垮垮地搂在自己腰间的小手,往她饱满圆润的乳房上放,喘着粗气低声哄正哭得抽噎的小姑娘:“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吗,宝宝?”
“知,知道···”杜虞抽着鼻子回答他,但是很快地又小手小脚巴紧了他,她整个人被抱在他的怀里操得一颠一颠的,声音也断续着拼凑话语,“要,哥哥,来···”
傅祈弦的手掌放在她的后颈,让她的小脑袋从自己的颈窝里出来,张嘴咬住她被泪水沾得湿润润的唇,轻声笑。
“这不是鱼鱼不肯自己动吗?”
“啊哈···嗯···我,我哪里不肯···”杜虞被咬着唇,呼吸和话语都艰难极了,但依旧含含糊糊地反驳他,“你,这样,的,动法···我,我动不来···嗯啊···”
就他这种快要了命的动作法,她自己动两下觉得快感可怖便会收着,哪里还能越来越厉害···
不知道是被什么逗笑了,男人重新单手掐住她大半的细腰,另一只手从善如流地覆上她一边正在随着动作被颠得乱蹦的乳房,一边收拢五指揉弄着,一边拉扯她吞吃自己的性器。
“好,哥哥来。”
铃铛(3)H
“呜···不是,嗯···哈啊···是鱼鱼身体不好,嗯啊···不是哥哥···不是哥哥···”她做着最后的挣扎,想等会儿能不要那么激烈,抓紧了时机赶紧和他黏糊糊地撒娇,“鱼鱼太累了,累得都动不了了呀,啊~嗯呀···哥哥···嗯哈···”
傅祈弦的龟头挤开了她窄小的穴口,饱胀的感受酥骨,她的大腿几乎要支撑不住地往下倒,男人眼疾手快地捞住往后扯,边慢慢地开垦,给她时间适应,边低笑着道:“没关系,宝宝。”
“等会儿,哥哥动。”傅祈弦空着的手撩开盖住她小屁股的睡裙绸缎,掌心按在她一边圆润饱满的臀上,慢条斯理地抚摸着她微微汗湿的肌肤,“鱼鱼不用费力气。”
“呜呜···”杜虞小声地呜咽,她想要抗议就算是被压在下面也是很费劲儿的,但是身后的人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又酥又麻的感受让她说不出整齐的语句来,全部都化成了软绵媚骨的呻吟,“嗯啊···啊哈···哈呀···嗯呀···”
铃铛声又开始响起来,进入的时候节奏绵长,只是过了会儿,傅祈弦察觉到她紧绷的肌肉已经放松下来以后开始加快加重力道,清脆的声响便变得不绝于耳。
可谓是余音绕梁。
第二次的交合的开头比第一次时来得顺畅许多,小穴没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