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外。他的指尖极为不正经地挑了挑她肩上细细的肩带,低着头,唇往下寻到她的,很快便张嘴含住吮咬。

而在她衣服里的手也缓缓地用指腹划过她裸露的肌肤,带起她一阵轻轻的颤栗:“倒是想睡的。”

“左不过,”傅祈弦搂着杜虞腰肢的手用力,把小姑娘拉着贴近自己,让她的大腿贴到了自己小腹下方的位置,“它睡不着。”

“想交公粮,”傅祈弦蹭着她软而温润的唇肉,低低地笑出声,“但银行这不是没开门吗。”

杜虞本来还不甚清醒的大脑被他的话轰一下地炸醒了,傅祈弦最近讲骚话越讲越得心应手的。他的学习能力在各个领域融会贯通,此刻显得有些过于强大,短短的几句话,让她即使坐着,也感受到腿软了下来。

她小小地咽了下嗓子,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儿,可是开口便是听得她自个儿都酥了骨头的软调,“那,银行,银行也要休息的嘛···”

“不是说,睡够了,嗯?”傅祈弦抬眉,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实在自己腿上。动作间毯子被蹭得散乱,她的大腿几乎毫无阻隔地贴到他的裤裆。

他也不知道怎么能如此抗冷,大冷的天儿也只穿了一件厚羊绒的睡袍,里面便是贴身的衣物,再无其他。现下她几乎就是把大腿抵在他的性器上,那儿烫人得厉害,像是要灼穿布料,烧开她的花谷。

有一股细细的暖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

杜虞咬着唇不说话,傅祈弦则笑着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两条骨肉匀亭的腿大大地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睡醒了吗,宝宝?”傅祈弦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往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离开,随即又是一下温热干燥的吻。

“今晚是订婚宴的夜。”他笑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宝宝。”

杜虞浑身都像是被一簇簇的小火苗点燃了,每一处的肌肤都在渴求着来自他的亲近。两个人即使相处的模式一直如此,可到底名分是变了。

就像是关于两个人的所有连接,更紧地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