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地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用她最抵挡不住的声线哄她,“乖,咬的时候小心别磕到自己。”

她在上面,起伏都是又快又重的,一不小心就要把自己的嘴唇咬到。杜虞哭哭噎噎的想要骂他,但是又被哄顺毛了,于是只是娇气地继续咬着他,不肯说话,只有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到他的耳里,“哥,哥你就,不能,嗯啊···轻一点···呃嗯···啊哈···啊~”

回答她的只有急风骤雨般的占有。

杜虞泪眼巴巴地放弃了说话,只靠在他的身上让他索取着,浑身打颤得厉害,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她被他的精液隔着避孕套烫得哆哆嗦嗦地终于找回些神志来,满眼满脸都是眼泪,眼尾红彤彤的,四肢绵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嗯···啊哈···”

杜虞抽着鼻子把眼泪都往他的睡袍上抹,以往虽然也会被操哭,但今天是她第一回哭得这样惨,“哥,哥哥你好凶···呜呜···”

原以为会被安慰几句,或者是好声地哄着,傅祈弦却只是笑着给她顺气,一下下地抚摸着她的背脊,从她的颈脖一路往下抚到脊椎最下方,再重新顺着抚下去:“那,宝宝可能得早点儿习惯。”

脸红(2)H

快感来得太猛烈了,她还没来得及仔细地消化他说的话,就被他又深又重的顶弄刺激得浑身哆嗦着被送到了一个小高潮里。

下身像是发大水一般地往外喷着淫液,小腹和悬在半空的小屁股都在不自觉地抖着,花穴的媚肉也随着她的颤栗而咬他咬得更紧。

“呜呜···”不是不舒服,是有点儿太舒服了,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要被操坏了,整个人就如同失重一般。只是现在杜虞已经说不清楚,她连几个字说出来都觉得艰难,更别说要说一长串的话才能说清楚自己的处境。

况且就算是说了,也不见得操红了眼的男人真的会在床上顺她的意思。

杜虞被抬到他肩上的那条腿几乎贴到了自己的胸口,她微微散开的乳房被他操得小幅度地晃动着,乳尖贴着大腿的肌肤擦蹭得变成了一颗挺立起来的小硬粒,又痒又麻的,另一条腿却还被捏着挂在他的腰上。

她眼角和脸边都是可怜兮兮的眼泪,胸口实在是想要抚慰想得不行,又没力气说什么了,杜虞抽噎着伸手把自己的乳从大腿底解救出来,小手笼住整乱蹦的乳房轻轻揉了揉。

傅祈弦笑着亲她,“鱼鱼真聪明。”

杜虞的双腿被大大地打开,连动也是动不得,更方便了腿间不知餍足的男人无度的索要,却又像极了是她的小穴在贪婪地迎合他暴虐的进攻。

她呜咽着不肯理会他说的话,也总算是知道了,就算是平日里再怎么依着自己哄着自己疼自己的男人,到了床上,自己也只有被压着的份儿。

杜虞干脆也就放弃了解释舒不舒服这个问题的念头,只记得还要在抽噎的间隙里求他轻一点儿,“嗯哈···啊哈···呜呜···鱼鱼不行的···轻,哥哥轻一点···嗯啊···”

穴口原本一圈殷红的肌肉被粗壮的肉棒撑得发白,她被操得在床上一怂一怂的,小屁股都只能随着姿势和他进攻的速度微微离开床面。

腾空的小屁股上都是湿漉漉的淫水痕迹,抬起的下身更方便了他上翘的龟头次次进入都狠狠地碾过她微凸起来的敏感点,杜虞浑身被快感冲刷得哆哆嗦嗦的,呼吸都快要连不上了。

过于猛烈的刺激就像是从不停歇的电流密密麻麻地往她的天灵盖上冲,她只觉得眼前又开始发白,大腿根也抖得厉害,眼泪就和开闸的大坝一样。

“呜呜···哥···呃啊···呜嗯···不行了,不,不行的···啊哈···求,求求你,轻一点···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