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丢脸地捂住自己的眼睛,扶着镂空的金属雕花坐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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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弦看着坐在台阶上忽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妹妹,一时间。
一向遇到什么事情都镇定自若的人,也感到心底无可避免的有手足无措的情绪在滋长。
女孩儿在里自己几米远的地方哭得肩膀都在轻轻地颤抖,整个人看上去单薄如纸,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铺开在脑后,长长的睡裙和披着的针织开衫下摆都随着她下顿的动作拂在大理石砖上。
脆弱得犹如凌雨盛开的海棠。
是从未见过的模样。
杜虞一向都是什么都不怕的性格,就算是哭,以往大多数时间也就是看在他会心软的弱点上假装哭唧唧地挤出几滴眼泪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些好让自己不要挨骂,傅祈弦一开始还信,后来看破了她的小把戏却也无奈着纵容她。
这样哭得好像压抑了许久的痛苦和难过都要倾泻而出的方式,还是第一次。
傅祈弦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快速地反思过刚才自己说出口的话。
好像,也没有什么攻击性。
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