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力的纸船,浑身颤抖着轻飘飘似的,下身被身后的人用力地进入又抽出,如此往复,杜虞没能挨多久就使了浑身仅剩的力气也要下意识地往前缩,试图逃离那根粗长滚烫的凶器。

“呜呜呜···不,不行了···鱼鱼不行了···哥哥···呜呜···”她踮着脚尖便控制不了重心,只能拼命地往前缩,却被傅祈弦掐住了腰肢用力地拽回去,杜虞哭都没声音了,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哥哥,还,还想要听,听什么检讨···”

似乎是惹怒了他,傅祈弦伸手往她的小屁股上啪啪地甩了两个巴掌,随即揉了揉她的小屁股便往后拉,用快速地抽出。

泥泞松软的穴口依旧小小的,像是怎么操也操不开,让一向自制得有些过分的傅祈弦都失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