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浑身紧绷起来。
下唇被很重地用牙齿咬了一口,忽如其来的刺痛让她疼得泪花都忍不住地从眼眶里飙出来,柔软的唇肉被咬得从粉嫩的颜色迅速化为石榴色的殷红。
她抽着鼻子却也没有推开他,只是伸手在傅祈弦的肩上用力地拍了两下。
不过他常年都有雷打不动的健身习惯,本身又极为自律,连肩上的肌肉也是一块一块儿的结实又流畅,这样两下子只能给杜虞自己打得手心发疼,除此之外,再无作用。
傅祈弦被她不痛不痒地挠了两下,倒是没有和以往一样放任她,松开控住她小脑袋的手往下,一左一右地两下,就把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往下拉。
五指一收,便牢牢地禁锢住她两只细白的手腕。
垫在她后背的手不知何时往下游走到了她的腰上,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后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按。
杜虞挣脱不开他的桎梏,唇舌被激烈地纠缠,想要往后推却已然退无可退,后脑勺早已经严丝合缝地点在了门板上。
腰间是傅祈弦坚实的手臂,前面是他宽厚的胸膛和肩膀,连两条腿也不知道在何时收拢在他的两腿之间。
整个人被严严实实地,所有意义上地堵在他的怀里。
傅祈弦这次的亲吻没有缱绻的意味,像是也不需要她的回应,以绝对侵略的姿态让她几乎连呼吸都断开两半。
他的舌用力地卷住她的吮吸,卷颤着的舌尖难舍难分,连带着口腔里的软肉和牙龈都被细细地扫过,直抵住她的喉口逼着她吞咽两个人纠缠的证据。
所有的神思都被他占据。
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也想不出任何的想法。
她感受到傅祈弦在这个狂风骤雨一般的吻里包含的愤怒,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恶狠狠地用最直白,也最原始的方式控诉着她的所作所为。
杜虞伸着酸疼的胳膊紧紧地抱着他,她现在满心满眼都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即使是这样带着情绪的亲近,也是有着隐晦的欢喜的。
短短两分钟的吻,傅祈弦松开她的时候,杜虞都觉得腿脚发软着眼前眩晕。
他掐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膝盖挤进她的腿心,低低地喘着粗气。杜虞也在微张着唇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前一黑,傅祈弦又重新弯下腰来,叼住了她被咬得红红的下唇肉。更新Q号:28.04.07.65.59
随即重新用力地吮咬了一口。
“啊呀···”杜虞的口腔得了自由,软绵绵的声音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