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哥哥。”杜虞觉得不热以后便又开始娇气地往他怀里钻,完全忘记刚才自己叫傅祈弦不要抱自己的事儿,连脚丫子也往他身上蹭,“不要睡嘛。”
傅祈弦的颈脖里凑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再严肃也能被她蹭得笑起来。他伸手轻轻按住她的背脊,拍了拍后纵容地应:“嗯。”
他的睡意也被散得差不多了,话音里笑意很重,哄小孩儿似的:“鱼鱼想和哥哥说什么?”
杜虞的声音像是哼哼,她能和他说的事情可多了呢,平时天天说也还是有很多没说完的。只是她一想到年后傅祈弦又要回帝都,等他回南市的时候自己又要回帝都了,就有点小小的不舍,“鱼鱼平时都很想哥哥。”
“怎么这么不凑巧,我们都没有在一个地方多久的。”她说着就又把自己往他胸口蹭,“讨厌死啦。”
傅祈弦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还想在嘉榕待多久?”
之后傅氏和周氏的项目真正投入建设,他只怕是忙得脚不沾地,更别说和之前一样,一两周还能和她见一次。
项目的周期长,又是傅氏转型以后的第一个大项目,傅祈弦自然是不可能随时可以走得开。
杜虞自然也知道,她抱住他的脖子,“看看今年九月份以后,嘉榕给的那份合同。”
“或者,回来这边杂志社。”
岔子(3)
傅祈弦摸摸她的脑袋,“按照自己最想要的方向来选就好,鱼鱼。”
“之前念书和做的功课,不都是为了现在自己可以做一份喜欢的,有趣的事情么。”他说,“我们不会分开太久,就算是最忙的时候,哥哥也会每个月都去找你。”
“你尽管去做随心喜欢的,其他的都不用烦恼。”
杜虞知道傅祈弦一向都是说到做到的人,听见他这么笃定地让她随心来便高兴起来,抬头亲他的下巴,小声地笑:“谢谢哥哥。”
傅祈弦闷声笑,随她亲着亲着自己的下巴又习惯性地用牙齿咬了口,闭着眼逗她,“怎么总是咬人,跟小狗似的。”
“你才小狗呢!”杜虞松开他的下巴,离他远了点儿,探身把床头灯打开了。傅祈弦抬眉半坐起来靠在床头上,看着她转身回到自己面前,扯开自己的衣领指着锁骨以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全都是谁咬的嘛!”
傅祈弦闷声笑起来,俯身去搂住她的细腰,手上用力便把人带到了自己的腿上。杜虞膝盖下意识地分开,面对面地坐到了他的腿上,手搭到他的肩膀,撇撇嘴嘟囔,“干什么呀。”
“看看,鱼鱼的证据。”傅祈弦勾着唇看她,手下很快地把她刚扯得乱七八糟的几颗扣子解开,拨了拨她的领口,一大片春光便裸露在他的眼前。
她乳房圆弧形的边缘和一点儿白皙的乳肉也被展露,锁骨和胸口的地方的确全都是他上一次留下的吻痕,颜色比原本的变浅淡了些,但依旧还一个个清晰地印在她的肌肤上。
连带着纤细的肩头上也无可避免地落上几个吻痕,过了快一个礼拜后褪色成浅浅的青,像是本来就有的印记。
杜虞也低头看向自己,伸手指着颈脖最下方。一般傅祈弦都记着她要上班,留吻痕都是在平日里看不见的地方留,这是上一次他到最后有些克制不住地放肆在上面吮咬了一口,只是轻轻一下也出了一块红色痕迹。
“你看这个!”她小声地嘀咕道,“到底谁才是小狗呀。”
“哥哥是。”他倒是毫不犹豫地认下这个名头,抱着她低声笑了一下,“认了这个名儿,是不是能再咬几口。”
杜虞咬着唇不说话,倒是安静下来,“那你轻点儿。”
傅祈弦被她的反应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