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成章地睡在了家里,但他俩还是就韩疏阅明天怎么通勤产生了一些小矛盾。韩疏阅坚持称自己可以打车,但陈徵不是很同意。
“我为这起事故负责,没道理需要牺牲你的通勤时间和成本来买单。”陈徵说话的样子一板一眼还不容置疑,但他明天也要回学校,而且海大大学城的早高峰要比市中心堵的多,大早上根本打不到车愿意往那边去。
韩疏阅和他僵在客厅里,刚才晚饭为了避免和陈徵多说话他吃得没停过嘴,这会儿胃很涨,大脑供血不足懒得思考,然后听见陈徵一锤定音:
“这段时间我接送你上下班。”
韩疏阅平时起得也不算早,他有起床困难症,宁愿晚上多加会儿班也做不到早上早点去公司。平时8点闹钟准时响的时候,陈徵一般已经出门,他还会在床上再赖10分钟。今天他照旧按掉闹钟准备再眯会儿,鼻子却被陈徵轻轻捏住了,他皱着眉打掉陈徵的手嘟囔了一句“别闹”,陈徵又转去捏他的耳朵和腮肉。
“起床,还不起来又没空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