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楼之前,他看了一眼浴室,问:“我是不是应该先洗个澡?”
陆昭头也不回地说:“不用洗,等下射得浑身都是,洗完又脏了。”
周则枫听了这话,忍下羞耻心,跟着陆昭一起走进熟悉的房间,赫然发现之前窗边的沙发不见了踪影。
陆昭看出周则枫的疑问,解释说:“沙发被雪饼抓坏了,还没买新的。”
“那我坐哪?”
“床上。”
周则枫看着那张睡过一觉的床,陡然生出一丝近乡情更怯的感觉,待在原地没有动弹,像个被流氓强娶的民女站在婚床前。
“傻愣着干嘛?脱衣服。”
陆昭有条不紊地取出控射用的润滑液和手套,从消毒柜里拿出上次茶几上那些稀奇古怪的道具,准备好后一回头,便看到光不溜秋翘着鸡巴的周则枫已经躺到了床上。
周则枫既兴奋又紧张,感觉自己躺着的是块砧板,而自己就是鱼肉本肉。
明明是期待了那么久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陆昭本人特有的仪式感,他依然穿了白衬衫黑西裤,只是这次把袖子扣在臂弯,露出一截纤细但有力的手臂。这时,周则枫发现陆昭又要戴上手套,下意识开口阻止:“为什么戴手套?”
“怎么了?”这只是陆昭的习惯,不喜欢弄脏手。
“能不戴吗?”周则枫的双眼亮晶晶的盯着陆昭,“我喜欢你的手。”
陆昭抬起手端详了一阵,把手套放了回去,默许了。他在床边支好三脚架和相机,脱鞋上床,然后把工具都放在一个手术托盘里搁在床头柜上。
周则枫眼皮直跳敢情他躺的不是砧板,而是手术床啊!
看着陆昭手上的静电胶带和绳子,周则枫赶紧说:“不要绑了,手疼,我不会乱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