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去我手上混合的血迹。

我想推开他，他却紧紧抱住我。

刀已扎进莫云深的肩膀。

他脸色惨白，却任由那刀插在身上，下巴抵在我头顶。

轻拍我的背，安抚我。

我挣不脱，也就放弃了，空洞地望着虚空。

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是你说要陪我一起下地狱的。"

话落，莫云深身体明显僵住了。

第2章

翌日，苏韵消失了。

我立即找到莫云深。

"人呢？"

他低头，声音沉重。

"苏韵已经没了孩子，我们不该背上人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此前，就因为几个小混混在街头叫我"破烂货"。

莫云深当场打断他们的腿，扣下扳机，西装被染得通红。

究竟是真不必要，还是舍不得，他自己清楚。

"她到底在哪？"

我加重语调，再次追问。

他依旧沉默，许久才开口。

"我会给你个交代的。"

当年他为我出头时布满血丝的双眼，似乎与此刻重叠。

我将客厅内能摔的东西全部砸碎。

命令手下寻找苏韵，但莫云深藏她太深，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而他的"交代"当晚就送到我手中。

盒子里是一截染血的小指。

我一眼认出那是他的，断指上还戴着我们的婚戒。

这是我定下的规矩，犯错自断一指可免罪。

他用自己的手指换苏韵一命，求我高抬贵手。

我将盒子砸在地上，碎片四散。

莫云深绝想不到，他拼命保护的女人却主动联系了我。

苏韵发来一段视频。

"听说你最近在找我？我也挺想见你的。可是云深不让我出门，天天晚上都缠着我呢。"

视频里，画面不堪入目。云深从没在我面前有过那种失控的样子，满脸通红。

欲望和急切染上他的眼角，身下是满脸娇羞的苏韵。

在律动和低喘中，他所谓的原则底线连同他的衬衫一起被撕得粉碎。

我死死攥着手机。

什么原则不过是谎言！

相识十二年，结婚三年，每次我靠近他的身体，他都会冷脸帮我整理好衣服。

然后，慌忙躲进浴室整夜。

"云深都告诉我了，真可怜。但你不能怪他不碰你，毕竟他也怕染上病。"

原来，他始终嫌我脏。

那个当年抱着我哭泣的男人，说我是最纯净的女孩，全是谎言。

他一直介意那件事，所以才不碰我。

我异常冷静，没有回复任何消息，却已通过视频定位找到苏韵的确切位置。

正当我准备带人前往时，一条消息让我停下了脚步。

那个人还活着！

第3章

"晴姐，那畜生现在在对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