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新年好。”
三人聊了一会儿,现在手机在唐思遇手上,宁江泽估计等会儿某个讨厌鬼要来打断他们。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传来几声敲门声。
陈周越的声音离听筒挺远,听上去并不清晰:“思遇,我出去买菜,你在家还是和我一起?”
“一起!”唐思遇说。
这不是选择题,宁江泽用膝盖都知道唐思遇会说什么。两人和好,宁江泽虽然表示祝福,但还是会酸,心里跟数万只蚂蚁咬似的不舒服。
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去找虐。
谈舒文到临城找他们小聚,昨天在宁江泽家住了一晚。他一直没好意思问陈周越和宁江泽的情况,现在这一通电话下来,他感觉事情的走向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结束通话,宁江泽拉着一张脸,旁边有车加塞,他开窗骂了好几句。
察言观色半晌,谈舒文咽了咽唾沫,鼓起挨今年第一顿打的勇气道:“你和陈周越……黄了?”
“你信不信我把你从车窗扔出去?”宁江泽极其无语地瞥谈舒文一眼,不禁怀疑他脑子里的神经都是单线条,不会转弯。
宁江泽把方向盘捏得死紧,不耐道:“你刚没听出来?”
“听出来了啊,”谈舒文真诚道,“你俩吵架了吧?他不住你家,都到唐思遇家里住了。”
“………”宁江泽说,“他俩一对儿,你别瞎他妈乱点鸳鸯谱。”
“哦,原来是……啊???”
谈舒文嗷一嗓子,比喇叭声都响亮,宁江泽差点一个手抖冲上街边人行道。他咬着后槽牙,瞪谈舒文一眼:“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