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和我妈一起打麻将的那个阿姨你知道吧?这两天她去金荷旅游给我妈寄回来的,自己采的。”
和刘佳一起打麻将的阿姨唐思遇都没见过几次,陈周越更不会知道了。
陈周越顺着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喝盐水催吐行不通那就只能试试别的办法。陈周越把垃圾桶拿过来放唐思遇脚边,唐思遇现在看什么都是金子,弯下腰就要去抓桶里的垃圾。
他这么一弯腰正合陈周越的意,他眼疾手快地攥住小矿工的手,另一只手掐住唐思遇的脸往上抬了抬。
抠人喉咙至少还是得打声招呼,陈周越说:“会有点难受,你忍一下。”
“?”唐思遇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对即将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陈周越的手上还有些未擦干的水珠,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修长的指尖整洁干净,带着洗手液的青柠香抵上了唐思遇的唇上。
“张嘴。”陈周越说。
“……”唐思遇防备地看着他,半晌后,缓缓张开嘴巴。
口腔湿热,陈周越弯曲着手指压着他的舌头往里按。反胃感让唐思遇难受极了,双手握上陈周越的手臂试图往外推。
陈周越总能把握好时间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抬起另一只手给干呕的唐思遇拍拍背。自然垂在一旁的手指上湿淋淋的也没急着去洗。
年级主任跟着去了医院,陈周越则返回教室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