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就死死的捏着自己的鼻子,不敢吱声。 殿内一片寂静,连那呼吸声都让人听得不太真切。 久到跪在地上的大臣们腿脚都跪的发麻,上方的男人终于是出了声。 不过只是出了一声阴沉的冷笑,足以吓得在场的大臣抖了又抖。 大暴君冷着脸的将奏折放下,在大臣的胆战心惊中,终于是开了尊口:“冀州官银被劫,灾民发生暴动?” 他那阴沉的眸子扫了眼跪了一地的大臣。 吓得在场的大臣各个脑袋压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