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今天好奇怪,一付魂不守舍的样子。好象他人在这里,一颗心却不知道在何处。
“洛城,你今天有些奇怪。”
“嗯?”他看我一眼,“怎么?”
“你没事吧?”
他笑,“小丫头,我陪你喝茶聊天,你不喜欢吗?”
我也看他一眼,轻轻地说:“当然喜欢啊。”
也许是直觉,但是洛城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觉得我跟他两个,现在好象是他比较需要人陪。
“你那是什么表情?”他说,“干嘛那样看我?”
“因为你很帅啊。”我低下头,轻轻摇着杯子里的冰块。
是直觉吧,我想他现在似乎不想要别人探究他的心事。
洛城突然伸出手,托起我的下巴,我不得不与他对视。
猝不及防,我的脸红了。在我打开他的手之前,他笑着放开我。
“你想撒谎的时候,就会低个头。”
他没事那么敏锐干什么?法学院的了不起啊?
“你不要动手动脚。”我拼命排开他温暖的手指留在我下巴上的感觉,有些恼羞成怒,“你没听过授受不亲的道理吗?”
他险些喷出一口茶,“我只听过私相授受。”
“不要说得那么恶心。”
他坏坏地笑着,“小丫头,你的脸又红了。”
“叫你住口听到没有?”
他聪明地转开话题:“你不是想学轮滑吗?明天有没有时间?”
我看着他,他是什么意思?
“明天是周末,晚上我们去Nasa好不好?”
Nasa是个大型的娱乐中心,有一个轮滑馆。
“我不去。”我直觉地摇头。
“我知道,已经有人约了你。”
“才没有。”我脱口而出,才知道已将最好的拒绝理由轻轻放弃。
这家伙天生是当律师的材料。
“那么7点我去找你。”
“还是不要。。。”我结结巴巴地说。
他看着我。
他在笑。但是他的眼睛里有一种落寞的神情。
“哦,在东门等就好了。”
“你这小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他好笑地说,一面站起来,一面伸出一只手,揉乱我的头发。走了。
我拼命用两只手理着我的头发,好象这样就可以理顺我已经完全混乱的心事。
在轮滑馆度过的这个周末,将我摔得七荤八素。
我真的是没有运动平衡方面的天赋。完全沦为娱乐洛城的开心果。
他笑成那样,实在难为他还能保持住他那付稳重的大家风范。
“你是怎么搞的,摔这么多跤也学不会这也就罢了,小身,为什么每次你都会以同一个姿势摔倒?”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在初中二年级那年就发现这个问题了。不管我正处于什么姿势,也不管别人是从哪个角度冲过来吓到我,也不管旁边防护的人是位于我的那一边,反正等最后尘埃落定,我都会发现自己以完全相同的一个姿势摔倒在那里。
回学校的路上,洛城一看我就笑。
他的情绪,显然比昨天好很多。
他一看我,我就瞪他。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磨磨蹭蹭地跟在洛城身后。
“你真的这么痛?”他说,“我请你吃草莓冰激凌好不好?”
我盯着他唇边的笑容:“你如果还要那样笑,我就不吃。”
“小丫头,你有没有搞错,请客的那个人好象是我。你在跟我谈条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