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有飞过眼前的蚊蝇。

造就了他痛苦的一生。

第10章

一个小时，叶司寒就回到了别墅。

到了门口，他就隐隐约约闻到了臭味，果然，夏语柠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放弃，肯定是做了准备，就等他回来。

他一脚踹开门，里面没开灯，也没有一点声音，叶司寒自顾自的开口。

“夏语柠，你满意了？我抛下曼玲回来了，你安静这么多天不就等这一刻。”

没有回音，他也不急，打开了灯，一步步上楼。

“我倒要看看你又在耍什么花样，呵，难不成真死了？夏语柠，都是大人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别玩这些小把戏，要是你老老实实的，我还能多回来陪陪你。”

臭味越来越重，有几只飞虫撞过来又飞走，让叶司寒嫌弃的皱眉，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把家里弄成这样。

他来到二楼，进了客厅，臭味几乎扑鼻而来，直到这时，他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气味。

下一秒，他摸索到墙上的开关，刺眼的灯光一下子亮起来，照明了眼前的一切。

这时候，叶司寒才知道这股臭味到底是什么。

这是尸体腐烂的味道，是蚊蝇的欢呼，是蠕动蛆虫的咕啾黏液声响。

是死去的夏语柠。

叶司寒的呼吸停滞，他保持着开灯的姿势注视着沙发上的人，尸体已经呈现了高度的巨人观，静静地躺在那里。

“夏语柠…？”

他不敢置信，轻声的开口，缓慢走近，声音是他从未想过的沙哑。

并没有人回应他，他的心脏快速地跳动，好似要从嗓子眼中蹦出来似的，震得他胸腔发疼。

“夏语柠，够了，别玩了，我承认我最近是忽视你了，你不用开这样的玩笑。”

他努力保持冷静的语调，可是当他走近到看见那张脸时，他的声音还是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