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姐姐......”

这样的刺激让她难以抗拒,仿佛五感正在重新回到她的身体。她开始有了欲望,想要性,也想要他进入自己。

她就这样在他手里高潮,淡黄色的液体在高潮的瞬间射到了镜子上,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尿了出来。

江舜尧将她放在洗手台上,用花洒冲洗过镜面后,将喷头对准了她的腿心。

无数条水柱冲刷在她的穴口,她爽得呻吟,江舜尧就俯下身,柔软的嘴唇包裹住花穴,用舌尖去刺激敏感的阴蒂和穴肉。

她按着他的头,情难自禁,再次高潮。

花穴足够湿润,她的目光慵懒而撩人,江舜尧也不再隐忍,挺着早已粗硬的肉棒慢慢顶进了花穴中。久旱逢甘霖,两人都没有再克制自己,肆意妄为,呻吟和喘息甚至传到了房间内的摄像头里。

江言被监控的声音吵醒,画面里没有任何人,却不断传来淫扉撩人的声音。而那女声,他无比熟悉。

嫉妒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真的开始好起来了。

只要开始有欲望,她就有慢慢好转的可能。

他突然自嘲地苦笑,他是那么了解她,即使光听到她的声音他也知道她会什么时候高潮。

可他永远也不会再得到她了。

连被原谅都是一种奢侈。

谢宜离开的第五年,章朝雾从加州带来了她最喜欢的花束,她站在墓前,江舜尧则站在她旁边帮她撑伞。

父亲的势力被乔家和章斯昱联手扳倒,如今的章家由章斯昱控制。母亲实现了少年时的向往,无拘无束地去全球旅游,然后在巴黎定居。章斯昱遵守了和母亲的约定,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就像是回到了小的时候,只不过她不会再对他有所亲近。

这么多年过去,连克制疏远都变成了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