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猛地捂住胸口,狂吐鲜血,伤口的血一下子流得更凶,瞬间浸透了纱布。

“顾总,必须立刻手术!再晚会没命的!”医生嘶吼着要架起他。

他突然笑了,牙齿上沾满了鲜血。

“这是我欠她的,该还,哪怕要我死都可以。”

他抬起手,想摸我的脸,却被我猛地偏头躲开。

下一秒,他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一瞬间,急救推车声、喊叫声乱成一片。

我缓缓闭上眼,泪水浸湿了枕巾,过往的画面突然涌了上来。

他曾说要一辈子对我和孩子好,可当苏晚怡找上门时,他说她过得凄惨又只剩她一人,但不会逾越半分。后来,他却开始夜不归宿,连产检医生说胎儿疑似染色体异常需要羊水穿刺时,他都在苏晚怡那里。他把家里最好的补品一车车往她那里送,美曰其名东西太多,放家里也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