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熟悉的、细微的抽痛。

那时失去这些年失去孩子时,留下的、早已结痂却从未真正愈合的伤口。

第一个孩子,是八年前怀上的。

那时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如今这般冰冷,甚至有过温情和如胶似漆的时刻。

当我告诉他怀孕的消息时,我曾有过一丝期待。

但他沉默了很久,然后用一种几乎残酷的冷静,告诉我:

「打掉吧。我们现在根基不稳,树敌太多,那些人不敢对我动手,定会那你和孩子开刀。我不想你有事。」

他没有解释太多,但我懂他的难处,懂他身后有太多人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