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鞋袜脱下,而后握住了顾北的脚尖,大手简直可以完整的包裹住顾北的赤足。
任清芝的嗓音很低很轻,不知是说给顾北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清澈的冰冷,如深井中被水波揉碎的月光。
“仆役,应当先服侍主人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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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银发顺着任清芝前倾的动作滑落下来,发梢扫到了顾北的脚尖,有些痒,顾北的脚趾下意识在任清芝掌中动了动,带来掌心的一阵麻痒。
一路痒到心底。
那里的情感,或许该称之为爱的那些东西,似乎下一刻就要满溢出来,让自己的心脏就此彻底的炸裂开。
那不应该是爱。
毕竟从任清芝有过自觉的那一天起,所谓的爱,似乎只能带来痛苦和伤害。
任清芝隐忍地皱眉,稍微用上了些力气,握住顾北圆润可爱的脚趾。
顾北却是下一刻就把自己的脚从任清芝手中抽了出来,改为踩在任清芝膝上,脚底柔嫩的触感隔着衣服撩拨着男人的神经。
任清芝低垂眼睫,大腿肌肉紧绷,不去管那只脚丫,伸手将顾北另一只靴子也脱了下来。
他半跪在地上,稍微直起身子,就比坐在床上的顾北还要高,伸出冷白色骨节分明的手,去解顾北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