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重潇目光缓缓移动到顾北脸上，一副放弃挣扎的样子，一双美目摆出个死鱼眼：

“你不如给我个痛快。”

“你体验的就是死亡的感觉。”顾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死了，就永远困在那种状态里，直到精神彻底崩溃，神魂俱灭，真正的无知无觉，无喜无悲无惧。”

他露出个古怪的微笑：“你喜欢么？”

姬重潇闻言默然片刻，忽然将一只手臂往地面狠狠一撞，之前就打断过的手臂立刻传来刺骨的疼痛，再次扭曲起来，而他也在这疼痛中恢复了一些思考的能力。

他的目光从死寂逐渐回归清明，就是身体还在不自觉地抽搐，生理性的，他也没法控制。

“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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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否询问我凌家之事？”

凌沉低声哀求着顾北，伸手轻轻扯了扯顾北的衣袖，又赶紧收回手来。他侧眸看向地上的姬重潇，一双眼中尽是燃烧的恨意。

“为何要对凌家下手？”顾北于是问道，“撒谎的话，继续刚才的事。”

姬重潇原地打了个寒战，看顾北的目光无限趋近于看魔鬼，带着些警惕，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