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就坐在吧台边，将目光移到了舞台上。调酒师见顾北对自己没什么兴趣，也就没有继续挑逗，专心致志地开始调酒。

任清芝则是依旧站在顾北身后，垂眸盯着顾北头顶。上了二楼之后，他锁起来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关于顾北的性向，他应该是所有攻里最了解的了。

顾北喜欢女人，而且是胸大的那种。

但如果是男人展示胸大，顾北不仅不喜欢，还会犯恶心。

知道自己身为男人是原罪，但任清芝也没有什么用秘宝改变性别的想法，毕竟就算一个美若天仙、完全长在顾北审美点的女人出现在顾北面前，顾北也不会为她如何。

顾北就是一个永远贯彻自身利益到极致、意志极其坚定冷酷的人，根本不可能爱上谁，这与男女无关。

但……哪怕得不到顾北的爱，起码让顾北对肌肤之亲有兴趣。

任清芝抱着这样的乞求，一点点试探顾北的底线，小心翼翼地维持那脆弱的平衡，让顾北慢慢习惯他的陪伴，习惯他的触摸，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以及更过分的事。

成功了么？或许吧。

虽然顾北依旧几乎从不主动提出要和他行那事，也并不喜欢他经常出现在附近，但起码……顾北对他的忍耐力确实提高了。

一些微小的亲昵，顾北不会做出过激反应，甚至不做惩罚。

做到这一步，几乎已经是极限了，任清芝自己都无法想象，顾北是否有可能有一天回应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想要索取的一切的一切，哪怕只是为了身体上的欢愉。

但他还是不愿意放弃，这已经成了他的生活，呼吸一样不可或缺又难以察觉。

就好像爱着这个人，也早已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不……应该是全部。

分明知道顾北永远不可能爱上他，他也不在乎了。

毕竟，离不开的，放不下的，一直纠缠的……

从来都只有他自己。

……

舞台上，虽然人数众多，但最突出的是前面的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