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痒意,但是凌沉迟迟不进行下一步,只是大狗狗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顾北微皱着眉,不耐烦地伸手,直接把年轻的小徒儿推倒在了床上。

凌沉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床上,后脑嗑得有点痛,还透着水汽的湿漉漉的黑眸茫然地看着顾北,半边脸上还粘着刚才额角留下的血迹。

“……师尊,怎么了?”

他小心地轻声开口,仍有些稚气的俊脸上,染着濒临干涸的鲜血,一双湿润的漆黑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顾北,注视着他视为生命依托的残忍又可爱的师尊,神情充斥着茫然、憧憬、依恋、爱慕,甚至是……畏惧的。

这一幕其实颇有冲击性,像一幅矛盾的画。

可惜,无人欣赏。

小徒儿似乎有点指望不上,顾北抬臀坐在凌沉腰上,伸出青葱一样纤细雪白的手指,解开了外衫。

帷幔落下,人影起起落落,细微的低吟随风散落。

……

【周常任务:和凌沉做爱3次,已完成。】

从凌沉房间里出来,顾北神色冷然地自己系上了腰带,而后仔细地将佩剑挂在了腰间。

之前被玉色的腰带勒出那种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之感,在煞气四溢的长剑挂上之后,立刻消失不见。

举目望月,夜幕深沉,距离天亮还需要一些时间。

除了顾北之外,一道长长的影子同样拖曳在甲板之上,影子的主人就站在距离凌沉房间十几步的距离。

不过他并没有看着房间,反而微微抬头看着皎洁的月亮。如瀑银发在月光之下,仿佛也泛着浅浅的荧光。

是任清芝。

小白鼠不睡觉,跑出来思考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