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就这样轻轻巧巧的坐在树冠上,丝滑的黑发垂落,苍白的面颊上,有一双极尽妍丽的双瞳,唇上涂着如血般鲜艳的口脂。

丝毫不在乎他对准的长箭。

女子托着腮,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你是像话本子里那样茹毛饮血吗?”

他紧皱着眉,收起弓箭,不再理她,朝着猎物走去。

“可我看着不像。”得不到回应,她反倒咯咯笑起来,“你可比那些酸书生描述的有趣多了。”

他掏出弯刀,利落割断羚羊的喉管,给了它一个痛快。

“喂,你为什么要割烂它的皮子?”趴在树冠上的女子在身后叽叽喳喳,“虽然皮毛粗糙了些,但勉强可以做我的踏脚垫。”

“野蛮人,你会生火吗?”

“它的肉看起来好腥,你也吃的下去?”

……

真吵。他的眉毛越皱越紧。

将处理好的羚羊尸体扛在肩上便准备回去。

又路过那棵树,女子笑嘻嘻看着他,然后便毫无预兆的张开双臂跳下。

宽大的袍袖随风飞舞,似张开的蝴蝶翅膀。

他本能的接住下坠的女子。

她又咯咯笑起来。

还娇气的捂住鼻子,抱怨道:“你身上都是血腥味,好臭。”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女人?

他的脸几乎冷成冰,伸手想要丢下她。

女子却丁点儿也不怵,伸手扯住他的领口,一把推倒他,再懒洋洋的趴在他胸口。

“不过,你长得真好看,和中原人不一样的好看。”

什么?

他还来不及回应,那涂着血色口脂的唇便覆在他的唇上。

他该如何形容这种古怪的感觉,他只知道凭着本能翻身压住女子,她的黑发凌乱的铺在脑后,比他见过的任何动物的皮毛都要顺滑。

她身上有种极特别的香气。

他反客为主,大掌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液,大力吸吮着女子的舌尖,舔弄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处,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层层叠叠的锦缎华服被剥开,衬着极黑的发丝,女子如雪的肌肤展露出来,胸口绵软雪堆高耸,顶上有极可爱的红蕊。

他倏尔感到无比饥饿,粗粝的指尖不住蹂躏着那脆弱的乳房,张口舔吻着她细细零零的锁骨,留下一块块斑斓暧昧的红痕。

喉结微动,他发出沙哑的声音,如同干涸的湖水般嘶哑低沉,“你、你叫、什么名字?”

“嫁、嫁给我。”

他的汉话说的并不好,磕磕绊绊表达着意思。

“呃阿……”

她没有回答,冰凉纤细的手指悄悄越过长袍,抓住他胀痛的性器,抚过茎身,再下是囊袋。

柱身并没有得到抚慰,反而因刺激肿胀的愈发厉害,他毫无章法的顶撞,试图找到发泄处,额头上沁出大颗的汗珠。

仍断断续续道:“我叫、我叫阿桑……我、不是野蛮人……”

她一口咬在他的胸口,留下一串小小的牙印,有鲜红的血珠沁出,她灵巧的舌尖勾走血珠,血液沾染在她的脸颊,给苍白的面容带来几分妖异的美丽,叫人分不清是血还是口脂。

她引领着肿胀挺立的性器,教他探索着自己的身体,茎身深入。

灭顶的快感袭来,他粗喘着气,身下的女子发出柔媚的呻吟,纤腰微弓,伸臂揽住阿桑的后颈。

两人抵死纠缠。

在无边际的枯黄的草浪掩映下,仿佛直达永恒。

……

当秦启步入马车内时。

女子的衣衫未整,光滑的肩微露,长发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