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就是麻药!

难怪我醒不过来,付宴锡,你好样的!

他还是穿着那身黑西装,看我的眼神却冷如冰霜。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生下来就是个麻烦,必须打掉。”

从前他很少对我说“必须”二字,他强势到可以打个头破血流,也要让小弟们听话,可对我却从没有要求。

他说:“秦苒,做你自己就好,所有与你作对的人,我都会把他们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