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动着诡谲、忧郁的底色。周身缭绕着的肉眼可见的寒气,让镜中的影像微微扭曲,显得灵异无比。

女人微微歪着头,视线穿透镜面,直勾勾地落在都煦惊恐的眼睛上

那种视线不是单纯的怨毒或恶意,而是一种更深沉、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的凝视。就像与故人离别多年,不期而遇的不可置信的样子;或许比起这个来还要晦涩得多,带着病态、贪婪的留念。

都煦想尖叫,喉咙却像被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逃跑,四肢却像灌满了沉重的铅水,动弹不得。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如同被投入了冰封的深湖,刺骨的寒意瞬间淹没了她每一寸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