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会突然冲进弟弟的房间,捂着胸口大口喘气,说自己梦到弟弟不要她了,被活活“吓醒”。

她会“不小心”打碎弟弟最喜欢的杯子,然后流着泪说:“你看,妈妈现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了,以后怎么照顾你......”

她用这种方式,将弟弟的喜悦和前途,与她的“病痛”和“被抛弃的恐惧”死死捆绑在一起。

弟弟的笑容一天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负罪感。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通来自学校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