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一口咬上了他的喉结，他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他似乎也有些情动，任由我胡乱地啃来啃去……

双修也太累了，咬来咬去又费劲又伤牙，我决定不干了。

就在我准备抽身的时候，他却突然翻身而上，反客为主，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死死压在地上。

他深邃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原来，你就是我的劫。」

我有点没听懂，还以为他说“你才是我的姐”。

第一次被人喊姐，我高兴地点了点头：

「你想当我弟弟吗？放心，以后姐罩着你。」

我笑了笑，感觉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能开出花来。

「我冷冰冰可不会白睡你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一个吻堵住了嘴，所有未尽的话语都被碾碎，最后化作细微的呜咽，消失在夜色里。

我被折腾得泣不成声。

11

后来，我们在凡间相互依偎，度过了许多日夜。

春天看百花争艳，夏天听荷风送香，秋天赏红枫飞雁，冬天闻雪落无声。

直到我发现，他是龙，根本不是蛇。

不是同类，必有异心。

我吓得连夜收拾行李，撒腿就跑。

结果还是被他抓住了。

他双眼通红，死死地钳住我的肩膀。

「冰冰，为什么？」

我吓得瑟瑟发抖：「我们不是一个物种，在一起会遭天打雷劈的。」

他突然笑了，笑声却带着压不住的颤抖。

「你夺了我的元阳，现在还想甩了我，去找别的蛇双修？」

我拼命摇头，唯唯诺诺地说：「不找别人，我只找别的蛇。」

他听了这话，看起来更生气了。

他猛地倾身向前，指腹划过我微张的嘴唇，眼底是满溢的占有欲，仿佛要将我拆吃入腹。

他目光迷离，一寸寸地审视着我的眉眼。

「冰冰，你是我的，永生永世，都只能是我的。」

12

我被苍渊带回了九重天，为了防止我逃跑，他用金链锁住了我的脚踝，把我关在他的宫殿里。

我反抗，他就笑着钳住我的下巴，落下一个又一个让人窒息的吻。

我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再也不敢提逃跑的事。

「冰冰乖，等你生下孩子，这锁链自然就解开了。」

无数个日夜颠倒，我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我真的累垮了，在一次烛火通明的夜里，我用嘶哑的声音求他：

「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不想死。」

仙妖结合，想要怀上子嗣，本就是一件看天意的事。

可他却只是浅浅一笑：

「一定是我还不够努力，才让冰冰这么不满。」

他含了一口琼浆玉液，覆上我的唇，强行喂我咽下。

我被呛得不停咳嗽，他却将我温柔地拥入怀中，眉眼温润。

「冰冰乖，今晚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在九重天被关了多久，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只觉得人越来越迷糊，分不清白天黑夜。

直到池浅浅的出现，她说她有办法帮我逃离这里。

13

池浅浅借着给我送衣服的名义，笑意吟吟地和我聊了许多。

她说她和苍渊早有婚约，还说苍渊上次外出是为了渡劫，却被人暗算，中了一种叫合欢蛊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