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他知青们一起到山脚下割猪草。

娇嫩的掌心割出了水泡,她还在割。

割够了五十斤,她还在割。

发丝被风吹散,香汗滚落,她还在割。

吴大哥怕头一天将她累个好歹得挂落,抢过她手里的镰刀宣布她是今天割猪草的第一名,香栀高兴了,粉桃般的脸颊绽开蜜一般甜美的笑容,又是看呆一群人。

“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尤秀抹着下颌上的汗水,跟香栀一起往澡堂去。

烟霞村其实没有这么多讲究,来的知青同志多了,村集体给了个空屋子围成澡堂,给这帮讲究多的女知青们日常洗澡用。

尤秀从陕北过来,早就想洗个大澡使劲搓搓身上的尘土。

她卷着毛巾搓完自己,发现香栀独自坐在小板凳上用葫芦舀子慢吞吞地浇水,大咧咧的晃过去:“你躺着,我给你搓。”

“搓什么?”香栀还没反应过来,被尤秀按在长凳上。

尤秀搓了半天,感觉香栀皮肤细腻软滑,一点灰土都没有,感叹之余吐槽道:“我得个娘,你比案板上的鱼还难按,浑身全是痒痒肉啊。”

笑得真.花枝乱颤的香栀扯过毛巾挡住浑圆饱满的胸脯,伸手要去咯吱尤秀。

“哈哈哈,我认输我认输!”尤秀推着她穿上衣服,把洗澡的地方让给别的知青,而后俩人在热腾腾水汽里笑闹着。

穿好衣服,尤秀感觉有些闷,她指着两米高的小窗户跟香栀说:“仙女,去帮我开窗户透透气呗。”

香栀看了眼说:“不能开,要是有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