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水。这种情况发生的很多。要是需要从我们厂引水,那还是这个价格,一吨水三分钱一吨。”
小伍惊愕地说:“你们家价格也太高了,外面一吨水也才两分钱。”
王芳芳客气地笑着说:“要是觉得价格不合适那我就没办法了。毕竟要送到部队去,工程量不小。你们又要要求水质又要要求效率,这个价格已经最低了。主要问你们能接受的价格,你们还要找来那边领导协商,一来二去,难度太大了。”
既然价格谈不拢,那没什么好说的。
香栀深深看了她一眼说:“你们给别人也是三分钱一吨吗?”
王芳芳打着哈哈说:“区域不一样,成本不一样,价格当然不一样。”
香栀没什么可说的,起身告辞。
王芳芳忽然叫住她们说:“你们要是不急,回头我问问厂长能不能少点。三天后你们再来。”
“再说吧。”香栀没把她这话放在心里。这人身上被浓烈的香水味遮盖,笑容满面的面皮像是假面具。
小伍生气地说:“难不成咱们真要等三天?”
香栀淡淡地说:“我不想等了,看冯姐意思吧。她忽然要拖时间,倒是看看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肯定不是什么好药。”小伍说:“哎呀,来车了,快上。”
回去公共汽车上,正好赶上下班潮。
香栀亮出月票给售票员看,还没被人挤成罐头过,这下感受到了。
一身疲惫地回到家,第一时间找到做饭的顾闻山求安抚。搂着精悍的男人腰,伸手探到背心里摸了摸腹肌,再看一眼俊美无比的脸蛋,心情陡然好了。
所以说,找男人还是要找好看的。他们结婚这几年没怎么吵过嘴,到底是男人太养眼,再生气看一看就不气了。
“她没想做你的生意。”顾闻山给香栀夹一块猪头肉,小花宝去姥爷姥姥家了,晚上不回来。
香栀撬开一瓶啤酒,给自己和顾闻山倒了两杯。她不得不承认道:“都说学校是象牙塔,我看部队也差不多。我在家属院里还没见过这么油滑的女同志。看起来做的很到位,其实招待根本不上心。”
顾闻山说:“回头我叫小郭打电话给市水厂总厂,让他们安排人上来勘验报价。你记住,庙小妖风大,外面看人下菜碟的太多。咱们这样的单位,无须跟小单位一对一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