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栀栀也有害怕的人了。”

这段时间上房掀瓦,被娇惯的插个翅膀就能飞了。

香栀小脸垮下来,重新回到客房穿好鞋子和宽大的棉麻睡衣裙说:“顾闻山呢?”

尤秀指着墙上的挂钟说:“他去接大姑姐了,你也不看看几点钟,还不赶紧收拾一下。这都要十点啦。”

香栀恍然大悟,急吼吼地冲到卫生间刷牙洗脸。

洗漱完,坐在尤秀边上细声细气地说:“你给我铰个大拉花呗,我挂灯上!还有窗户上也要铰花!”

尤秀拍拍胸脯说:“放心,有我呢。你收拾好你自己就行。”

顾闻山在火车站接到顾超男已经快十一点了。

绿皮火车不急不缓地驾入站台,足足晚点四个小时。

顾超男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后,顾闻山伸手招了下,走上前接过军旅包:“绕了六百公里,真顺路。”

顾超男剪着爽利的短发,一米七四的高挑身高和军人的气场,引来不少瞩目。

她对此视而不见,已经习惯大家对四个口袋的女性军官的好奇与羡慕。

“熬了两天没睡,听说你军演非常成功,大获全胜。恭喜。你们的沙盘我们部队进行了一比一的复盘,有些地方正好跟你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