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委屈了。”香栀靠在他身上嘟囔着说:“一三五做,二四六歇。我说停就停,不许没完没了。”
明白小花妖馋他的身体,舍不得离开,顾闻山颔首说:“好,以后都听你的。只是这样真不会再伤害你吗?”
香栀扭扭捏捏地说:“应该不会吧。”
顾闻山心疼地说:“可我不敢赌。如果因为我的欲/望而伤害你,我宁愿永远压制住。只要你好好的陪在我身边。”
香栀扭过头,又在他下颌上亲了口说:“可我想要你的种子,顾闻山,我想让它发芽。”
话音刚落,就顾闻山抱在怀里紧了紧:“好,发芽。”
他们在大太阳下卿卿我我,野山樱在庇荫的地方翘着二郎腿扇着刺绣团扇。
周先生看他俩都要粘在一块了,感叹道:“跟咱们年轻时候一样。”
野山樱说:“不一样,至少你没把我浇涝啊。”
周先生:“......”
他如今年岁大了,身边跟他说这种话的人也就只有野山樱。他老脸一红,不知该如何接话。
野山樱看他一眼,笑了笑,拉过他的手说:“不过,在我心里你最好。”
失而复得的喜悦,让顾闻山眼睛寸步不离地盯着香栀。
野山樱故意逗香栀说着:“也不用特意减少频率,做猛了就让她出去晒晒太阳。”
顾闻山错愕地说:“真这么简单?”
野山樱摊开手:“你看她现在不就活蹦乱跳的吗?再说你们之间有了红线羁绊,不做反而不好。没听过双/修吗?对她有大大的好处,只要别再一口吃个胖子。”
“明白了。”顾闻山消化这个事实。
香栀明显感觉顾闻山看她的眼神变得灼热,有了这话相当于有了尚方宝剑:“真对你修炼有好处?不是坏处?”
香栀不好撒谎,点点头:“嗯。这次醒过来,感觉体内灵气充沛...”
顾闻山松了口气,就听野山樱说:“那还是应该多做,你有这么好的身体条件,得多为她着想啊。每次完事要是担心就晒晒太阳。”
顾闻山颔首:“我明白了。”
香栀哆嗦了下:“...你没明白。”
花谷里不能久待,小郭还在车里昏睡。
香栀带着顾闻山到他倒下的那片土地浏览一番,指着说:“你当时就这样躺着压在我身上。把我疼死了。”
顾闻山当时意识迷糊,最后临走前才清醒。他清楚记得鼻尖浓郁好闻的栀香,还有美丽的如同菩萨座前的法莲栀子。
故地重游后,香栀与顾闻山带着小郭先走一步,留下周先生与野山樱在这边独处。
坐在副驾驶,香栀不断头脑风暴。
涝这么一次就成了天大的笑话,花谷里的小妖精们不知道怎么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她可不能让顾闻山再犯。
她一路上都在琢磨这回事,没发现顾闻山把吉普车开到烟霞村,她曾经当知青的地方。
“咱们先在这边休息一晚,明天动身去部队。”顾闻山这段时间累坏了,需要好好抱着心爱的小妻子睡一晚上。
小郭在顾家老宅的客房里醒来,猛地冲出房间喊道:“首长!小心啊!”
他还沉浸在野山樱拿匕首抵着顾闻山喉咙的阶段,看到院子里正在与别人说话的香栀,傻乎乎地说:“嫂、嫂子,你好了?欸,我怎么到了这里?我怎么睡着了?”
香栀正在跟杜阿姨说话,这一走半年没见到杜阿姨了,十分想念她。
见小郭醒过来了,香栀笑着说:“我跟你一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现在醒过来就好,暖壶里有水你喝点水。”
小郭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