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闻山莫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在万丈深渊前虚晃一枪。
他的枪可不能那样使。
香栀觉得自己身上软趴趴,没有力气使。使唤着顾闻山又给她剥个青桔,吃的一干二净:“甜。”
她发现顾闻山除了在那时候不听话,其他时候都很惯着她。但那个时候不听话已经很过分了。
“小脸这么红想什么呢?”
顾闻山捏捏香栀的脸,她扭过脸把头栽在他的小腹上生怕被顾闻山发现她的黄脑仁。
顾闻山倒是没发现她的黄脑仁,被她温吐的气息搔得痒痒:“扭过去,别呼我这里。”
香栀扭头说:“不,我这样舒服。”
顾闻山说:“那去床上,让我种下种子你会更舒服。”
香栀立马转头,嚼着桔子不说话了。
休想骗她上贼床。
顾闻山于是在客厅陪着她待了会儿,自己看了片刻书。
忽然想起一件事跟香栀说:“对了,我爸昨天从咱这边路过,给你爸带了茶饼和茅台酒,回头我送过去。”
“他怎么不过来?我们还没见过呢。他很忙,没时间?”
香栀结婚时没见过顾闻山的爸爸,这人据说在中央当领导,跟便宜爹一样,是个了不得的人物。